含糊过去:“没什么,就是看你绣花好像挺有意思的,我睡了。” 言罢,翻了个身,转向床榻里侧闭了眼。 昨晚一夜没合眼,大清早又跟秦颂去干仗,祁欢这会儿其实是很有点透支的。 她身上虚脱的动一下都嫌费劲,但头脑却异常清醒。 二月初庄子上发生的那件事,她一直是记在心里的。 不是不想查清对原主下手暗害的真凶,也不是不想把对方揪出来,甚至予以报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