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叫她们也要防着二房一些,并且注意也不要让祁欢和二房的祁欣走太近。 而这些天过去,祁欢自己心里也有了自己的判断和推论。 她手指状似无聊的拨弄着茶盘上的几个精致小杯子,语气随意道:“母亲,其实父亲才是祖父的嫡长子,并且都已经上禀朝廷,领了世子头衔,可是祖父那里……您不觉得他对二叔过分器重,并且他父子二人之间也太过亲近了吗?” 每日一同出门上朝,晚间有无应酬都互相知会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