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祁欢随口应了他。 全部铺垫好,她这才自袖中摸出那个皱巴巴的纸包。 那纸包上面的香粉味道的确沾了很重,一直到这会儿还是能闻出来的。 她随手将那半页纸丢到掌柜面前:“掌柜的闻闻,这上面沾的香粉是哪个,麻烦你给挑出来。” 掌柜的不明所以,不免迟疑。 祁欢还是那么一副骄纵的暴发户气质:“旁人也就罢了,我可不与身边认识的人用同一款的胭脂水粉,凑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