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正钰长了他几十岁,此等羞辱,已经是明目张胆到叫他心里呕血。 可是大庭广众,他却又完全不能发作。 “那就好!”秦颂微微颔首,这才继续抬脚走进门去。 祁家门内,之前被祁欢情急之下仓促射杀的那个护卫尸体还在,没来得及收拾,只被拖到了耳房边上,不起眼的地方先放着。 秦颂眼角的余光瞥了眼过去,眼底眸光就又更冷了三分下来。 他脚下步子飞快绕过影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