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间没什么逾矩的,甚至于—— 他比祁欢都更早知道秦颂对她的心思。 旁人单方面喜欢她,这不是她的过失。 可…… 祁欢那里正发愁,纠结他这看似是不太好哄,顾瞻却终于收回视线,又再垂眸看向了她。 祁欢立刻有些紧张,全神戒备起来。 “要说我完全不介意也不生气,那肯定是假的。”他说,语气怨念又控诉,“当初,你也是像今日拒绝他这般拒绝过我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