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忍不住,憋着笑问他“那你呢?” 顾瞻明显未曾多想。 他自顾退开,坐在了床前脚踏上。 祁欢…… 他侧身坐着。 这时节,祁欢的床帐已经换成了半透的纱质料子。 屋子里光线昏暗,隔着这薄薄的一层,顾瞻偏头是能看到她躺在床上的身影轮廓的。 至于再多—— 便不可能。 祁欢人在床帐里面,光线要更暗一些,但她完全能够想象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