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。 不得不说—— 于秦颂而言,她这样泾渭分明的划开界限是有够伤人的。 心中酸涩又窒闷。 他微微垂着眼眸,盯着自己落空的手指片刻,然后又迅速调整好情绪,再次抬起头来,若无其事道“你现在是要直接回府吗?我送你。” 这里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。 并且—— 此处人多眼杂,祁欢确实也有顾忌,不想叫人看到她和秦颂长时间的单独相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