嗓子眼蹦出来,提着大刀的赶车人已经一脚踏在她背上。 这一脚的力道不轻不重,恰是将她肺管子踩扁。 后续的声音,戛然而止。 再下一刻,那人便一脚踩着她的背部,稍稍弯身,刀锋抵在她鬓边。 稳婆觉得自己整个身子像是被人扔进了三九寒天的冰窟窿里,端的喘气都不敢太用力,同时更是浑身僵硬,动也不敢动。 隐隐的,却也不知是不是她恐惧之下的错觉—— 她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