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马鞍和包裹等物上仔细查探一番,该是并无所获,就又起身绕着那匹马打量。 转了一圈,最后拈起马尾,用一柄小刀削下几根马尾巴毛,再细细查看…… 那兵士跪在地上,这时候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。 秦颂此时也颇有几分失去了耐性,自顾上前:“如何?” 胡大夫掏出一方素白帕子,将手里那几根马尾巴毛小心放上去,递给他,这才如释重负般微微吐出一口气:“这马尾巴上沾了母马发情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