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因为身份,而是因为你今时今日所行之事!” 徐秋不明白,前面祁欢明明也列举出了一系列相关人等,那些人,个个都比她更可疑,现在对方却为何唯独死死咬住自己不放。 她有些应接不暇,神情一时也微见着恼怒起来:“奴婢没做过!” “你没做过什么?”祁欢见招拆招,甚至都没给帝后等人插嘴进来干涉处理的机会,越发的言辞犀利,咄咄逼人。 她与徐秋都是跪在地上,此时四目相对,冷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