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下一刻,这酒坛就被祁文晏稳稳地接住。 他提在手里晃了晃,发现里面还有大半坛,就顺手从桌上取了个没用过的酒杯,给自己斟了一杯酒。 然后,坐到了石凳上。 一边背靠着桌子饮了口酒,他才一边重新抬眸看向云澄。 他也不说话。 神情带着寻常的那种寡淡与平静。 云澄今日在家,脱下甲胄,只穿了件不带半点装饰的胭脂色长袍。 只她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