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心里是隐隐有种感觉,觉得对方该是猜到自己的真实身份了,最不济,那也是所有怀疑,他只是秉承着事不关己的态度,未予点破罢了。 祁文晏拿这事儿来堵她的嘴,云澄接受。 她态度上随后就松弛了几分下来,只是心中依旧不悦,就仍是没好气的冷嗤一声:“既是秘密,那你不继续藏好了,现在露给我知道?” 她抖了抖袍子,站起来。 实在是酒量好,虽然已经独自喝了不少酒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