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四的男人永远可以全身而退。外祖母能这样想,我觉得很难得,难得她脑子这般清醒,也可惜了她去的那么早。” 杨氏念及自己过世多年的母亲,也是忍不住的悲从中来。 她摸摸女儿的头发,以转移情绪。 “后来呢?”祁欢重新振奋了精神,继续追问,“那小……那个那个宁氏试图登堂入室失败之后,外祖母就没收拾她?” 这么说着,她就又想到顾瞻给她查过的那些事,就更觉得事情蹊跷: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