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进嘴里的补品都没了滋味儿。 她眸光冷了冷。 杨陈氏又舀了一勺燕窝粥送到她唇边,见她不张嘴了,循着抬头一看—— 对上老太太锐利如鹰隼般阴鸷冰冷的目光,立时就是心脏一缩。 她嘴唇嗫嚅了一下,竟然是瞬间失语。 宁氏看她这心虚的样子,就更来气,阴阳怪气道:“怎的,你有能叫你兄长被起复的法子?” 杨陈氏一介妇人,连着死了两任夫婿了,她倒是拖她亲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