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功名,将他置之死地了!”祁欢直言不讳。 即便宁氏明知道她是说些狠话来气自家人的,也是听得气血翻涌,眼皮直跳。 但她背地里算计这些年,自有城府,随后也便冷冷一笑:“你既是有证据,那便就去告好了……” 话音未落,杨陈氏却先急了:“母亲……” 宁氏抬了抬手,制止她上前,依旧是与祁欢针锋相对,继续说道:“只要陛下传唤,我们自会去御前与你互相申辩。” 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