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她脸上自信张扬且又明显来者不善的表情半晌,最后却是抿抿唇,不答反问:“我能否问一句,祁大小姐与我家老夫人他们之间的过节是否已经清算完毕,可以收场了?” 这位杨夫人,倒是个颇有胆色的爽快人。 “您觉得呢?”祁欢挂在唇边的虚假笑意不变,依旧还是没有正面回答。 杨夫人苦笑:“宫里那事出的那么大,如果不是宿怨已深,经年累月的发酵,他们也不至于因为一点小事骤一出手就整出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