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死,都是天注定,最是无可奈何之事。 祁文晏也安慰不得她什么。 等吃完了饭,又一起喝茶吃了点水果,祁文晏才又突然正色道“今年的除夕宫宴你会出席吗?” 往年,她都是未曾出现的。 云澄不由的抬眸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。 祁文晏道“我就是突然在想,那天我该坐在哪儿。” 他谈起两人之间的这些事,也永远是一副一本正经,十分严肃认真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