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6(4 / 9)

创,嘴角也不自觉的溢出一抹鲜红。

片刻之息,鲜血便如溪流般顺着他脚尖滴落。

他呼吸急促,胸口剧烈起伏,喘息更是粗重的吓人,虽已调动全身之力压制这股破败,但每个部位的肌肉仍都在轻微的颤抖抗议,赫然昭示着现在的他已是几近力竭,油尽灯枯,若不是倚靠着身旁的石柱,或许连站立都无法做到。

然而,一双明澈双眸透过发丝上飘荡的鲜血,傲然环视周身。冰冷视线如两道锋芒,射出如睥睨天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