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色将他那霜蓝色长发染红大半,红衣之下更是身披数创,嘴角也不自觉的溢出一抹鲜红。

脸色苍白,胸口剧烈起伏,喘息更是粗重的吓人,虽已竭尽全身之力压制这股破败,但每个部位的肌肉仍都在轻微的颤抖,赫然昭示着现在的他已是几近力竭,油尽灯枯,若不是倚靠着身旁的石柱,或许连站立都无法做到。

片刻之息,鲜血如溪流般顺着他脚尖滴落。

“克拉蒂斯,不要再负隅顽抗了!仅你一人根本无法匹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