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生起了退缩的念头,这个实在是令他羞愧。 “一般般,不疼。” 吴敌咬紧了牙关,装作平淡的说道。 柳良看出了他的强撑,但是没有去拆穿他。 因为经历过经脉修复的柳良,远远知道这种骨子里面直至精神层次的疼痛,最是可怕。 时间慢慢流逝,吴敌感觉像过了一年那般,疼痛感如潮水向他涌来。 柳良手中的银针越来越少,全部都插到了吴敌的头上。 而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