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查看自己的伤势,眼前越来越多黑色的旌旗,越来越多的披发左衽的胡骑靠近了他所在的方向。 “列阵!” 左髭丈八晃了晃胀痛的脑袋,愤怒的嘶吼着。 他身旁站着十数名和他一般,几乎犹如血人的军卒。 他们竭尽全力的举起手中的长戟,再度贴靠在一起。 身后更多头裹着黄巾的军卒正在向其涌来。 左髭丈八的胸甲、肩甲、裙甲乃至腿甲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