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春侯夫人杨氏被泼了满头满脸,汤水顺着脸颊往下淌,连带着冲刷掉脸上的脂粉。 甜汤只是温热,不至于把人烫出好歹,狼狈却在所难免。 尤其是这样的场合,可以说十分狼狈了。 众夫人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。 骆笙脸一沉,冷冷呵斥:“连一碗汤都端不稳,这是王府的婢女吗?” 端汤的婢女早已骇得魂飞魄散,扑通跪下请罪:“婢子该死,婢子该死。” 她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