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后厨帮工,小的白日去私塾,晚上回来帮着做些杂活。” “是父子吧?” 骆笙嘴角微抽,替络腮胡子澄清:“是两兄弟,年长的那个二十出头。” 骆大都督摸了摸下巴上的短须。 那汉子二十多岁? 长得有点着急了啊,他以为比他小不了两岁呢。 初一的夜晚不见月,只有星子洒落天幕。 父女二人不紧不慢往大都督府的方向走,随意闲聊。 “往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