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,自从他请赵尚书在这里吃了一顿,他觉得他们已经不是朋友了。 “赵尚书也在啊,这是——”钱尚书欲言又止,心中泛起嘀咕。 赵尚书肯定是不可能请客的,这是又蹭饭了? 钱尚书感到深深的嫉妒,并在心底发出深刻的疑问:都是当六部尚书的,为什么老赵就总能蹭到饭呢? 卫羌察觉钱尚书盯着赵尚书的眼神有些过于灼热,纳闷之际解释道:“难得遇到,我做东请王叔与赵尚书吃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