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肆大门紧闭,黯淡的灯光透过窗子流泻出来,恰似赶来吃酒却吃了闭门羹的某人的黯淡心情。 就连那青色的酒幌都冻得硬邦邦,随风飘动时少了几分飘逸。 卫晗立在原处没有动。 按说酒肆没开门就该回去,总不能留下与那孤单凄凉的酒幌子作伴,可卫晗默默盯着那紧闭的酒肆大门,第一次意识到什么叫委屈。 骆大都督出狱了,骆姑娘一定很高兴。 骆姑娘一高兴,酒肆定会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