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染的天黑的均匀,大开房门像一张幽幽巨口,似要将人吞噬。更为关键的是,门外静静,今夜并无风。 王氏大骇,身子一个不稳,踉跄两步直抵了墙才勉强站住。 只这一晃的功夫,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一道白影。那人一身素白衫,却被鲜血染红了一半,那人低垂着头,后脑插着那把菜刀。 “啊!” 王氏看到眼前景象惊叫失声,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。 “你在找它吗?” 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