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虞澍喝尽兴,已醉得不省人事。面色酡红,傻笑不止,抱着风不易的胳膊,连声说“小风,师父还能喝!还能喝!再来!” 风不易轻轻拍了拍虞澍的脸,问百里夙“这寒竹酒,可能赠我师父一些?” 百里夙起身出去,对哑奴吩咐了几句,让把他今年酿的寒竹酒,最后剩的三坛,全都送到马车上。 三人告辞离开。南宫珩骑马,师徒坐车,带着百里夙赠送的美酒,在正午前,回到别院。 欧阳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