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后去,说道,“刚才在路上时,你说会写份保证书给我的,可记得?” 殷云舒闭了下眼,伸手揉着额头,保证书?什么保证书?一点印象也没有。 “什么保证书?我怎……怎么不记得?”殷云舒坐正身子,发现屋子在晃着,桌子对面的宇文熠也在在晃着,脸模模糊糊的,看不分明。 等她醒酒后,一定将卢明轩暴打一顿。她说了不喝酒,是卢明轩非让她喝的。 宇文熠叹了一声,“刚才在路上时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