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,外头的事情,并不清楚。”殷燕讪讪一笑,呼了口气,强打着精神,拽着殷云舒的胳膊往屋里带,“大过年的,说这些做什么?听着怪渗人的。” 殷云舒偏不放过她,又说道,“二姐,那你见过冻僵的尸体吗?我只见过冻死的鸟,没见过冻死的人,是什么样子的?”她用手比划了下,“是不是这样的手指?” “啊——”殷燕惊呼了一声,伸手捂着心口,跌坐在一旁的椅上,脸色死白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