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,“哐嘡”一声,是茶盏落地的声音。 “……二哥!” 冷澈反应过来,迅速几步上前推开门。 里面,冷修则站在一张桌案之前,单手撑住了桌子,另一只手抚在了胸口的位置,喘息之间胸前起伏剧烈。 他脸色也苍白,且随着胸前的起伏更显虚弱。 脚边,是一盏打翻的茶水。 余声犹响,瓷制的茶盏,还在地上“咕噜咕噜”滚着。 冷修则起身,抬头之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