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道“舅母心里,自然最疼你这个女儿。那位程医官,在舅母身边伺疾罢了,委实不值得生气。” 寿宁公主说了一通,心气稍平,被元思兰这一安慰,有些忸怩“表哥说的也有理。是我太小心眼了。” 元思兰温柔笑道“表妹是我所见过的女子中,最纯真率直之人,有什么心思,皆露于面上罢了。真正小心眼之人,只会藏得严严实实。” 寿宁公主心里一甜。 元思兰又道“今日我和表妹独处下棋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