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凭永安侯夫人好说歹说,裴璋就是一言不发,甚至闭上双目。 永安侯夫人说得口干舌燥,气苦不已“罢了,我该说的都说了。这门亲事,是你父亲定下的。你既是应下了,以后见了人就得高高兴兴的。结亲是结两姓之好。你心里好好想想吧!” 说完,起身便走了。 屋子里依旧一片安静。 不知过了多久,裴璋才睁开眼,目中露出无尽的痛楚。 只有在四下无人时,他才肯让自己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