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袀整个人如被抽了筋骨一般,木愣愣地跪了许久。 直至魏氏进了屋子,见到贺袀露出的丑陋伤疤,先是倒抽一口凉气。紧接着又看到贺袀膝盖处的血迹,魏氏的面色一变,立刻上前扶起贺袀“快些起来,我这就让人去叫大夫来……” 贺袀恍惚中回过神来。 膝盖处似已麻木,鲜血横流,他竟不觉痛苦。 看着涕泪交加的魏氏,贺袀忽地说道“我这副样子,你都看见了。父亲让我随他去边军军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