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被清洗缝合,敷药包扎。他不能躺着,只能趴着养伤。 他的伤势本来不算太重,可他一直带伤杀敌,失血过多,回了军营后高烧反复不断,竟是十分凶险。 这已经是第十二天,还是十三天了? 他白日退了烧,现在又全身滚烫。 “别慌,我来看看。”在贺大郎焦急的声音过后,另一个沉稳冷静的男子声音传入耳中。 这是他的未来岳父程望。 这段时日,最辛苦的人非程望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