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个月多的路途上,程景宏每日为他诊脉,药方调整过几次。每天定时喝药,从未间断疏漏。 程锦容诊脉片刻后,暗暗松了口气,冲贺祈一笑:“血气亏损,得慢慢调养滋补。你脉相平稳有力,确实没有大碍了。” 贺祈笑道:“这可得感谢岳父了。” 还没成亲,这岳父喊得倒是顺溜得很。 程锦容笑着啐了他一口:“你不会是当着我爹的面,也这么叫的吧!” “正是,”贺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