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日,凌晨。 一缕阳光悄然钻过窗棂的缝隙,撒下一小片明亮。 大红色的轻纱喜帐,影影绰绰地遮住了床榻上的两个身影。 眼皮沉沉,全身酸疼。 程锦容略一动弹,异样的酸疼毫不客气地席卷而来。程锦容无声地倒抽一口凉气,勉力睁开眼,顿时看到了一个平坦结实又光裸的胸膛。 程锦容面颊绯红,略一抬眼,一张熟悉又有些陌生的俊脸映入眼帘。 这两年多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