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一个奴婢的话,一双红红的杏目瞪了过去“多嘴!” 那个喜娘只得住口。 过了片刻,众丫鬟都退了出去,门被关上。新房里,就剩下满身酒气酣睡不醒的江尧,和满心委屈一脸忿忿坐在床榻边的裴绣。 红烛缓缓燃烧,红色的蜡油慢慢流淌,在底座处堆积。 不知过了多久,传来了更夫打更的声音。 梆!梆!梆! 三更了! 江尧看来是不会醒了。 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