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说,能如此下葬已经十分难得。 裴璋跪在坟前,巨大的痛苦和悲伤似都凝结成了实质,充实了他的胸膛。 母亲,你安心走吧! 答应你的事,我一定会做到。 …… 裴璋在坟前跪了一个下午。直至天黑时,体力不支近乎昏迷,才被裴珏等人扶回驿馆休息。 裴珏哭了一天,眼睛红肿一片,声音粗哑“大哥,你跪了半天。现在也该好生休息一晚。明天早起还得继续赶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