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六品小官,却不愿与自己这个皇弟多聊两句?为何只罚了这小子一个月俸禄,却将亲侄儿押去大理寺?到底凭什么? 见状,太监也没有再停留,行了一礼便迅速离开。 另一边,唐季也已经穿过清水苑中的小石拱桥,抵达对岸。 这里较比半个月前的那个夜晚变得明亮了不少,当然也更加安全,起码他今天不是以刺客的名义进来,依旧是那熟悉的石制席台,不过坐在上面的中年男子没有弹琴,而是端着个玉碗在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