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也就稍微比姜云卿好一些,但那满头的苍耳子,看上去似乎也并没有比姜云卿好多少。 当然,这些阳叔子都是不知道的,此时的他还未醒。 姜云卿现在也仅能维持阳叔子体内的那道火种不被熄灭,其他多余的动作以县现在的状态,也是有心而无力。 眼睛模糊的很,姜云卿试着用手去擦,却是越擦越模糊,根本辨不清什么放下,只能朝着一个大致的方向一直前进。 耳中蜂鸣不止,脑袋里一片空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