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空地的中心,被束缚在梁军旗帜之下的潞洲百姓,却是一个个的捂住了二斗,一个个的都是一副痛苦的模样。 只有少数的几个听力不怎好的老者,微微缩了缩身子,仅被气势所摄。 “对,从这里逃出去!” 等到声浪逐渐消散,李星云掏了掏耳朵,若无其事的说道“怎么样?赌吗?” 朱友贞看着李星云那一副平静的模样有些抓狂,扯着鬓角的头发,阴鹜的面容有些难受,实在想不通李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