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茶叶般的清香，鹤熙就这样看着他，也没有阻止。

这里不是说鹤熙茶味浓，只是路西法嗅到她的味道之后，脑海里面第一印象，就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接触到茶叶的味道，比那要诱人，比那要泌人心肺。

“香吗？”

鹤熙问出了一句跟莫甘娜问索顿一样的话。

路西法却不是索顿。

“你应该知道，这种气味分子也就那样，如果你没有刻意调制合成过的话，莫甘娜就是靠气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