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楼的知客,面白短须,长眉细眼,穿着看起来普通,但做工精良料子上等的衣袍,含笑看着诸生。 虽然这些读书人洗漱更换了衣衫,但眼尖的知客还是一眼就认出他们是今天刚到的外地人。 当然,知客脸上没有丝毫的鄙夷和轻视。 “是我们对不住大家。”他轻声细语说,“今晚不巧,我们家被包场了。” 禹城读书人们神情难掩惊讶,越过这知客向内看,看到摆在正中的八扇屏风,其上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