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光笼罩山林,露水消退,山下传来悠长的呼唤。 “小姐——吃饭了——” 坐在越老人和越女的墓前的七星,站起身,对两座墓施礼。 “我走了。”她说,拎起扔在一旁两只野兔和竹杖缓步下山。 新建的棚子被烧掉,湖边只有那间杏花草堂,火烧后的痕迹让这里几分破败,宛如她们刚回来的时候。 但青雉神情没有曾经的惶惶不安,正利索地将鸡鸭笼子搬上车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