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没有什么警惕,只略有些不解,刘宴不是知道她的名字吗? “七星。”她说。 刘宴看着她,说“也是九针啊。” 七星神情一怔,要说什么,又似乎一时不知说什么,刘宴已经笑了笑,转过身。 叫什么其实也不重要,当初也没必要费尽心思想起个好名字。 令有纲纪,始于一,终于九。 就算这个女儿不叫九针,亦是行九针之道。 或者说,承继了她的道,凝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