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马关城西义炼厂,刘浪解开蒙着脸的白布,含了一口烈酒喷在手上,然后再用清水洗净,再换成醋水浸泡双手,捂住口鼻的汗巾也事先泡了醋,散发出酸溜溜的味道。其他仵作和都水监的人也都有样学样,按照刘浪的顺序先用烈酒后用醋水。因为就在刚才,刘浪领着他们又把那些尸体仔细翻看了一遍。 走出义炼厂大门之后,刘浪这才长长地喘了口气。 “没有,又被她逃了,这个女人都要成精了。”刘浪恨恨很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