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了铜皮的靴子高抬轻落,每一脚都踏踏实实地踩在草地上。初秋的草水分渐失,不用太大的劲道就被踩趴,因为有了草的铺垫,那脚步声变得微不可查。 萧红棉眼看着那帮人悄悄的靠近,眼看着哨兵一个接一个无声的倒下,当那些人距离大帐五十步左右的时候,萧红棉的手动了。 坚实的土地忽然变得犹如沼泽般绵软,一脚踩下竟然一直陷到了膝盖那里。那些人开始挣扎,有些经验老到的人,在双腿被陷住之后立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