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在担心卑尔维斯的事情么？又或者是上城最近的政事让你太忙碌了？”

凯特琳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问。

李林眼中的忧郁光芒很快散去，反握住凯特琳的手，“不，只是最近太忙了，没来得及好好休息一下。”

“你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瞒着我，我知道你压力很大。”

凯特琳眼底闪过忧色，“智脑不是万能的，就算有它辅助，上城的一些重要决策还是要经过你的批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