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黑袍前辈,晚辈都没能报答您的大恩……” 沈浪跪倒在地,面露伤感之色。 黑袍尊者心神微微触动,冰冷道“小子,你又不是我的徒弟,跪我作甚?你已今非昔比,就不必再拜我一个将死的残魂。” 沈浪反驳道“不!黑袍前辈传授晚辈神通,此举与尊师授业无疑,承此大恩,区区一拜何足挂齿。” 黑袍尊者沉默了半响,喟然叹气道“镇元子一生收徒无数,可笑临终前也没有哪个弟子为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