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酵成酒,接下来,便是蒸馏了,这才是真正的重头大戏。 司虎虽然一脸发懵,但也没有犹豫,急忙照着徐牧的话,很快垒起了一个土灶,又稀里哗啦地搬了一大堆的柴火过来。 深吸一口气,徐牧盘算着脑海中的蒸馏法子,迅速将木桶和陶罐摆好,将早折好的芦苇杆,嵌入细小的小孔中。 “司虎,起火。” 土灶中的火势,很快燃了起来。 不多久,整个院子里,一股股醇香的酒味,也随